,牙齿没控制好力道,磕到了郁绗。
“嘶!”郁绗倒抽了口气。
林渊却顾不上他了。
“谁准你碰自己了?”裴琮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身后,带着白手套,捏着一把细长的蛇皮鞭子。
“唔唔!”
“啧。”裴琮眯着眼,拿鞋尖踢了踢夹着薄纱快速扇动的穴口,“让你伺候别人,你反倒自己发起骚来了。”
鞭柄沿着股沟下滑,小屁股跟着畏惧地抖了下。
林渊瞪大眼睛,裴琮是不是要抽他!
这个认知让他鼻头发酸,眼中瞬间积蓄出了水光。
吓得。
他挣扎着挥舞手想阻拦,却在伸向身后时被男人一把掐住,力道之大差点直接卸掉了他的胳膊。
随即不待他反应,隔着手套和薄纱,巴掌重重落下。
“唔啊!”
“这次就不让你报数了。给你记着,下次翻倍。”
林渊瞬间悲愤起来。他让他含别人鸡巴,结果现在说不了话也要算在他头上吗!这也太不讲理了!
他心里把裴琮骂了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