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当时就想,看着那么胆小的一个人,怎么就敢做这么残忍的事,自己死了,还要留下孩子束缚我,不让我去找你。”
林渊仰起头,吞了吞口水:“裴......裴先生......你、你冷静点......”
“嗯?我不冷静吗?”
他摸着他的脖子,“我要是不冷静,早在刚才,你就不能这么站着跟我说话了。我们该在的地方,会是一间让你除我之外谁也见不到的暗室。”
他抬手,不知怎么做到的,林渊系着在脑后的绳子被切断,面具掉在了地上。
林渊闭了下眼睛,发现自己是真糊弄不过去了,干脆也不演了。
“我不明白,”他恢复了本声,“你为什么那么确定就是我,而且你好像从一开始就发现了我躲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