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被沃伦德用一根红绳吊在整齐插了一排红烛的木桩上,双手缚在身后,一条腿艰难拉高到脑侧,只让他用一只脚的脚尖颤巍巍点着地,然后在一旁看着他一脸惊恐,张着腿慢慢朝身下点燃的烛火坐下去。
可想而知,要不是叶暻弦来得够快,他会是什么下场。
他进去的时候,少年已经快被吓傻了,嘴里乱七八糟的重复着“放过我”“我已经怀孕了”之类的求饶。
只要沃伦德肯饶了他,他什么样的自贬都说得出来,连“我被玩烂了很脏”这样的话都能脱口而出。
叶暻弦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他一闯进去,二话不说对着沃伦德的手腕脚腕来上了四枪,废掉了对方的行动力。
“叶暻弦,你他妈发什么疯!”沃伦德没想到自己的私生子会过来打搅自己。
“怎么,你也喜欢这小子?直说你老子未必不能分你一杯羹!”
对自己这个唯一混出头的私生子,沃伦德还是有一定包容度的,换做是其他人,这会早就被他拉出去枪毙了,哪还能忍着脾气跟对方说这些。
叶暻弦却根本不领他的“好意”,枪枪都是奔着要他的命去的。直到子弹打空,才一语不发地丢下枪,捏着拳头冲上去赤搏。沃伦德也不是吃素的,在地上翻滚着躲过要命的枪子,带着四个血窟窿扑过去跟自己的私生子扭打在一起。
几分钟后,屋子里安静了下来,叶暻弦将被揍到昏迷不醒的沃伦德踢出给门外听声赶来,被眼前的景象惊呆的沃伦德手下,不管外面随时准备轰平这里的长枪短炮,砰地关上门。
那张英俊的脸上挂了彩,一只眼被挨了他人渣爹一拳,眼睑高高肿起,金灿灿的头发沾满灰尘血污,衣服被撕成条,整个人鼻青脸肿朝林渊走来。
帝国中央第一综合大学的校长先生人生第一次这么狼狈,哪怕是被赶出阿提亚斯家,在街头和人抢垃圾吃的时候,他也从没放下过自己的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