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很多人,也没有别人,都是他。
他张了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样也太狼狈了。就像他很害怕失去他而拼命解释一样。
就算林渊不知道那些日子里进入他的房间,和他水乳交融的人都是他又如何?
这个世界没有人有资格让他像只狼狈的落水狗一样乞求挽留。
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施予者,帝国的皇太子绝不会为任何人走下高台。
无论他给与他的是痛苦还是欢愉,他都只能全盘接受,永远也没有逃离的机会。
陆冕缓缓牵起一抹冷酷至极的笑,仿佛刚才失态的不是他一样,在林渊打算脱离他奔向别人的时候,冰冷出声:“站住。”
“?”他又怎么了?
之前被陆冕当面说自己是“那种人”的时候,阿尔兹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还隐隐有点赞同,但等到陆冕开始训人的时候,他就有点维持不住表情了。到后面,听到林渊说的那些话,他更是完全笑不出来了。
他说的“被关起来”,“很多人”,“操够了才给吃的”......
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这会陆冕又阻拦林渊,他按耐不住走过去,抓住林渊的另一只手想把人拽走。
阿尔兹微笑:“殿下,这小美人我就带走了。”
陆冕眸色暗沉:“放开,谁准你用脏手碰他?阿尔兹先生想给皇室的收藏室添一个新的人体标本可以直说。”
阿尔兹皮笑肉不笑道:“殿下不会要出尔反尔吧,说好了这小美人归我了。”
陆冕:“出尔反尔又如何,你有能耐违背我?”
阿尔兹冷笑着拿话激他:“您不会对这小美人动真心了,又舍不得送人了吧?”
陆冕冷静垂眸淡笑:“阿尔兹先生,看来你还没明白,无论我是动心了还是没动心,只要我想要他属于我,他就只能属于我,没有人能更改这个现实。激将法对我没用的,因为我是绝对的。”
他就是有肆意妄为,有随时反悔掀了这棋盘的能力,谁又能奈他何?
“这就是权力的意义,阿尔兹先生。”陆冕淡漠宣告。
阿尔茨面若冰霜不再言语。
夹在中间的林渊:“???”
他们这是在干嘛?他们是在为他吵架?吵什么,吵他今天到底睡谁的床吗?
不是吧......
这有什么好吵的,陆冕不是才在他的勾引下睡了他,这是没睡够?
那两人谁也不肯退让,阿尔兹一副精虫上脑恨不得现在就把林渊拖上床的急切模样,为了小美人连帝国的皇太子都不惜得罪。
而陆冕满脸都是下一秒就要把林渊推进阿尔兹怀里的冷酷,却把林渊抓得死死的,说什么都不肯让阿尔兹带走他。
两人的脸上都隐隐带了火气。
林渊夹在中间,弱小可怜又无助。
他们到底想要他怎么样,能不能给个准话啊?
就在他们僵持不下之时,走廊尽头传来一声怒吼:“你们放开他!”
郁远鸣怒气冲冲的走过来,抓着林渊的两个男人同时看向他。
郁远鸣一眼就看到了林渊手腕上被攥得发白的皮肤,一副要吃人的凶狠表情掏出军校给他配发的训练用枪,二话不说对着阿尔兹和陆冕的脑袋连开数枪。他是指挥系的学生,对上陆冕并不占优势,却也逼得陆冕不得不松开手以躲避他的子弹。
奇怪的是,看起来十分笨重的阿尔兹竟然也躲开了郁远鸣的枪。
郁远鸣才不管他们,他发疯似的开完枪,直接过去把林渊的手捧了起来,刚才还一副暴躁炮竹的模样,这会却小心翼翼的轻轻帮他揉着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