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安静得只听见纸张刷刷翻动的声音,陆冕坐在桌子前专注的批阅着各种文件。
忽然,身侧传来一声细小的呻吟。
陆冕的笔尖一停,“我说了,不准发出声音打扰我吧。”
说着,他勾了勾手指,那挂在他手指上的项链瞬间绷紧,牵动了另一端系着的小环,那声小小的呻吟当即变作惊呼。
右手边,浑身赤裸的少年双手背在身后,背对着桌子,骑在雕花扶手上。
他一条腿跪在椅子上,另一边则勉强点着脚尖踩在地上,绷紧的脚背颤抖着,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项链的两端被分别挂在了两枚乳环上,陆冕不需要多动作,只要勾一勾手,那骑在扶手上前后挺动着身体的少年,就会发出好听的哭声,挺起奶子向他倒来。
但他又不被允许从扶手上下来,害怕项链被扯断,他只能一边挺着硬成石子的乳头,一边哭求着他放手。
“是狮子,殿下啊哈......狮子呜呜......”
一只体型巨大的白狮子在他脚边打转,粗硬的毛发蹭过他的小腿,让他差点直接坐下去。
他不知道在这骑了这个扶手多久了,陆冕要他骑着扶手磨逼自慰,嫩穴结结实实的压在粗粝的雕花上,被这扶手磨得发红,阴蒂上还箍着环缩不回去,每当他挺着腰前后移动,敏感至极的阴蒂就会被那些雕花狠狠欺负一通。
那些深入体内的串珠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振动起来,林渊已经不记得自己潮喷了多少次,哪怕在高潮之中,陆冕也不准他停下,他下身颤抖着忍着呜咽,自己骑着雕花自慰。
整个扶手全被他蹭得湿哒哒的,连脚下的地毯都多了一块深色的水痕。
“怕什么,我在这,他不敢咬你,”陆冕又勾了勾项链,“我让你停了吗,继续,把那个喜欢发骚勾引人的骚穴磨烂为止。自己把龟头掐住了,要是敢没忍住射在这里,我就当你不要这条项链了。”
林渊看着那条被拿来亵玩他的项链,委屈的瘪了瘪嘴。
那是鸢夫人送他的礼物,他不想拿来做这种事。
而且,他很怕项链被扯断了,陆冕不在乎这东西,下手没轻没重的。
他平时是不敢反抗陆冕的,无论陆冕让他做什么,做得多过分,他都努力迎合,只求他看他听话的份上不要杀他。
但这回,他却没有按照陆冕的要求继续动起来。
林渊咬了咬牙,忽然伏下身,挺起胸,用奶头蹭着陆冕的手臂,脑袋也轻轻歪着,枕在陆冕的肩上。
陈其不备,拉过陆冕的手伸到自己身下。
幸好陆冕没有捆着他,只是要他自己背着手不许放下来。
男人的大掌被他夹在下体与扶手之前,冰凉的温度激得他腿根夹了夹,直接把陆冕的手夹在了腿间。
林渊索性就着这个姿势,努力贴着他的掌心一下一下缩紧嫩逼,就像在啄吻着他的掌心。
他一边低喘着,一边软着嗓音说:“殿下,再磨就真的要磨烂了,这里都肿成这样了,烂了就不能帮你招待客人了。”
“现在这样很好草的,里面很紧很热,可以把客人咬得很舒服,不信的话,殿下亲自检查一下?”
见陆冕没说话,也没把他推开把手抽回来,不知道为什么保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没有动,他就试探着用嫩穴蹭着陆冕的手掌,扶着他一根手指,犹豫了一下,慢慢坐了进去。
“额啊”
“呼......很、很紧的殿下......呜......”林渊又去拉他另一只手,那只勾着项链的手,“揉揉奶子好不好?奶子也软的,很好揉,唔......殿下,其实,其实这里肏一肏就能出奶的,粗暴一点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