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头脑风暴。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种意思吗？可这么叫有点“以下犯上”了吧，而且是不是太亲密了点，他们不是上下属关系吗？他这么叫攻二，攻二会不会哪天又觉得太过冒犯，转头就把他噶了？

想这些想得他脑袋疼，导致整个人都有点无措又慌张。

卓翊站起身，把桌上那堆文件收起来，“你先吃，我把这些......废品。”

“......处理了它们，我就回来陪你。”

林渊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摆，感受到身后的重量，卓翊面容柔和了一瞬，“怎么了？”

林渊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拉住他，这会拉住他又不知道说什么。

好半天才想起一件事。

“对了，我之前送给卓总的那朵花......”

卓翊苦涩的牵起嘴角，“恢复记忆了，连这个也要收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