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玄知又弯眼一笑,迷惑性极强,“可我不是。”
不是?
不是传闻中的温润如玉,待人和熙?还是不是祝令舟?木兮枝陷入疑惑中,他又道:“温润如玉、待人和熙从来都与我无关。”
木兮枝噗哧笑了几声,佛系躺平道:“算了,管你真正的性子是什么,你是祝令舟就行。”
他饶有兴致:“为何?”
木兮枝目露狐狸似的调皮狡黠:“不告诉你。”
祝玄知冷淡地撇开眼。
房间安静下来。
木兮枝顺着原有姿势趴到桌子,绑在发间的翠色丝绦顺着腰脊晃动。祝玄知坐在几步之远的贵妃塌上打坐,试着凝炼灵力。
她连续瞄了他好几眼,眼瞅着那灵力刚凝起就散开、刚凝起就散开,循环往复,下场不改。
坚持不懈是值得夸奖的,但他灵力始终凝不起来也是实情。
要不要劝一下?
他身体不好,万一气急攻心,喘不上气来,翘辫子怎么办?
木兮枝纠结少顷,一抬头撞上了祝玄知看过来的视线。她状若友好地摆了摆手,举起茶杯:“你练了这么久,要不要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