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在?祝玄知手上,他?是属于宁愿将?仙子灵毁掉,也不会拿出来给祝令舟食用的那一种人。
祝玄知拿木兮枝用过的杯子又倒了杯茶,抿了口,漫不经心地看着?她?问:“怎么,听你说话的语气,可是想替他?找到仙子灵?”
木兮枝摇头。
“云中那么多?人都找不到,我不会这么自不量力的。”
他?放下茶杯,建议道:“我看你的裙子有点湿了,去沐浴,顺便把身上这套裙子给换了。”
木兮枝低头看了一眼不知何?时被雪濡湿的裙摆:“就湿了一点,其实不碍事的……换就换吧,不过不用沐浴,换裙子就行了。”
祝玄知说:“你身上有股异味,有点难闻,还是沐浴好。”
她?尴了个大尬。
原来他?提醒自己裙子湿了,要沐浴换掉,是觉得她?身上有难闻的异味,拐弯提醒自己,现在?倒好,见她?不明白,说得更直白了。
木兮枝下意识闻了闻自己,没闻到什么异味。她?跟祝令舟待一块的时间久了,暂时习惯他?身上的药味了,如今闻不出来。
“我怎么闻不出来?”
他?只道:“我闻到了。”
也是,祝玄知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地说她?身上有异味,木兮枝又认真地闻了闻,还是没有,她?去拿新裙子:“算了,我去洗个澡。”
*
眨眼过了几?天。
今天木兮枝一觉醒来就发现祝玄知不见了,以往他?会因?为?抱着?她?的时间太?久,晕过去了,比她?起得晚,一般都是她?先起来。
木兮枝起初没太?在?意,谁起得早谁睡得晚又不是什么大事。
她?起床去洗漱。
当木兮枝坐到镜子前梳头时,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辟邪前几?天来找过祝玄知,说哪一天在?山门下见来着?,好像就是今天。
祝玄知当时说不相信辟邪的话,但却没有明确说不会下山去见他?。祝玄知不会真的下山去见辟邪了吧?不行,她?得去确认一下。
木兮枝飞快地梳完头,一溜烟似的下山门去了。
她?猜得没错。
祝玄知是到山门下见辟邪了,根本不怕这只是个陷阱。
辟邪看着?胆子大得异于常人的祝玄知,眼神?微凝,笑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不愧是体内有朱雀的人,胆子真大。”
“我会来跟我体内是否有朱雀无关,你说你要说的事跟云中家主有关,可是真的?”祝玄知很清楚辟邪是八阶妖,有实力杀他?。
“没错。”出乎意料的是辟邪单膝下跪,收起了吊儿郎当。
祝玄知虽有疑惑,却仍冷静,笑了:“你是八阶大妖,为何向我这个四阶人类修士下跪?”
辟邪行了个妖魔大礼,还用了尊称:“您既是朱雀之主,就是妖魔两族之主,我们寻了您多?年,还以为?再?也找不到了。”
祝玄知看向辟邪:“你说什么?我是妖魔两族之主?”
木兮枝刚跑到山门下就听到这句话,震惊到差点踏空,滚下去,却被瞬移到她?面前的祝玄知握住手,这才没有摔趴下。
她?抬头望着?祝玄知。
辟邪见木兮枝来了,皱了下眉头,却没做什么。
祝玄知不问她?为?何?会来,无非是记起今日?是辟邪约他?来山门下相见的日?子,所以才会来。
他?不问,木兮枝就不解释,暂且安分地站在?他?身边,装作他?们本来就是约好一起来的样子。
辟邪还跪着?。
祝玄知慢慢地笑了:“我是云中家主和祝忘卿的儿子,怎么会是你们妖魔两族之主,难道两个高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