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却又异常的清醒,“你?是因为喜欢我,才会?愿意救我。”

他卑鄙,恶劣,今天一样没有因为夺走了属于祝令舟的喜欢而产生该有的内疚,反倒更庆幸自己用祝令舟的身份结识了木兮枝。

若非如此?,祝玄知怎能?体验这?份令他感到新奇的喜欢之情。

体验木兮枝三番五次的无条件袒护,体验木兮枝一次又一次的施救,她还说过会?随他一起死。

可转念一想。

如果她先遇到的是祝令舟,那么、那么她对他做过的事也会?对祝令舟做,包括此?时做的事……

因为木兮枝喜欢的是祝令舟。祝玄知垂眸,他忽而萌发了若她将来知道真相后要回祝令舟身边,便果断杀了她的阴暗念头。

如此?一来,能?用这?种方式将她对他的“喜欢”永远留存下来。

祝玄知得不到的,旁人也别想得到,抢不过来就毁掉,所有人都得不到,也好过他得不到。

下好决心?后,他却渴求着木兮枝的更多触碰,无意识地吻过她侧颈。祝玄知自认对木兮枝起了杀意,但她腕间的木镯并无动静。

木兮枝对此?毫不知情。

唯见木兮枝抬了抬手,擦过祝玄知。他爱干净,她是知道的,爱干净的人哪处都是干净的。

祝玄知情不自禁地往木兮枝身上?靠,只?想靠近她一点,再靠近她一点,他本来就对她这?个人有着古怪又极其强烈的渴肤症。

红衣之下,颜色分明。

他原是很白,泛了红,因为即使?是普通的牵手也会?令祝玄知兴奋,更别提她主动碰他。

被木兮枝碰久后的晕眩感如约而至,比以往每一次更甚。

祝玄知撑在身后的手抓紧细细的一根榻杆,交错的青筋仿佛要穿破手背那层薄薄的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