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伤了我一回,叫我清醒过来,这?段孽缘是时候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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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越静静听她讲。

“今天大人为致歉而来,我便想着该与大人说清楚,忝颜向您讨要一样东西抵消您心中愧疚。此以后你?我恩怨两?清,大人实在不必觉得?亏欠了我。”

分明她声音软软糯糯,却比钢刀还锋利。

每一句都在讲利益,界限,清算,把整件事甚至此前所有时光全部化作谈判桌上?的筹码,一分为二,公平公正。

挑不出丝毫错来。

顾越指尖微微颤抖,他不禁握成拳,将手掌完全掩藏在袖中。

“你?要什么?”

其实问这?一句,他心中已经?有答案了,可还是觉得?,也许不至于此。

姜眠道:“请您将鸩蓝雪的解药给我一份。”

姜重山眉峰几不可查微挑,看一眼姜眠,又缓缓盯着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