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太久的。以后我必定携家人去?北疆定居,在那里,你并非异类,不必再思这些。”
姜重山说完之后,不等宴云笺回答什么,立刻又接了一句:
“其实本来可以不将话讲的这么清楚,但觉得,还是该让你知晓。因为还有另一个原因,在你进姜家之前要与你讲明白?。”
虽然只是这样一个开场白?,但宴云笺通透的非比常人,闻弦歌而知雅意,他已清楚姜重山的意思。
下意识微微挺直背脊,宴云笺仰首:“将军请直言吧,我不会对您说半句谎言。”
姜重山目光深深落在宴云笺身上。
这实在是个太聪明的人。
有的人活的单薄,像一层纸,不用人碰,自?己都支不住,而他身上的厚重感,只稍稍接触,便?窥见满地?荆棘,无法再向深探寻下去?。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刚硬令他受折即碎,但坚韧却让这碎裂藕断丝连。
说不上心中什么滋味,顿了片刻,姜重山便?直道:“宴云笺,你想复国吗?”
你想复国吗?
绵绵雨丝从窗户缝隙中潲进来,风吹雾落,微微沾湿宴云笺几缕乌黑发?丝。
贴在脸上,将棱角线条修饰的更加坚毅。
他抬起头,让姜重山看清楚他的面容。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