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料到后面会有这么多事,以防万一,你还是拿着比较稳妥。”
宴云笺听得出她动作,怔然:“姑娘为何要给我这个?”
“因为……”因为什么呢?姜眠避重就轻,“我答应你要帮你治好眼睛的,可是还没来得及和父兄提,你拿着这个,等宫宴结束和我们一起走,他们就知道怎么回事。”
这话不对。
可是以他的身份,又实在问不出“为何你无法亲自提”。
所以他下意识向前,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姜眠拖长音嗯了一声,笑眯眯道:“我这不是看自己昏迷了几天,都没顾得上你,万一我再出什么事,爹爹和大哥又不知道你,那可怎么好?”
“别胡说。”他稍严肃了些。
她古灵精怪,一直绕着说,但若仅仅因此,不至深夜特意寻来。
“姜姑娘,你若……”
“哎好啦好啦,我投降,我说实话。”姜眠不明白历史为何会扭曲成那般,按记载此刻宴云笺该是个千恩万谢奴颜婢膝收下赏赐的人。但眼下,他觉察不妥,担心她安危,竟这样不好糊弄。
“其实我就是……”姜眠低头,搬出一个合理的托辞,“我知道皇上和太后仍然想将我留在宫中,继续牵制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