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住?就动不了了?不然我用力晃晃姐姐,姐姐就醒了,让她和我玩一会儿?再睡。”
“那可不行?。”宴云笺重新抱起姜眠,手势怜惜的像守财奴护着宝贝。好像不这样做,她会被碰伤一样。
他温和道?:“秋千让给你玩,不要晃她。”
“哦……好吧。”
宴云笺把姜眠带回家,在?姜重山的催促下随意用了些吃食。等再回去?,见萧玉漓刚刚为姜眠沐浴过,她手上拿着那桃花环,放也不是,举也不是,僵了须臾,打量着往姜眠头上比,放回原处。
这些儿?女情长之事,让长辈瞧见……宴云笺脸颊染了些薄红:“咳咳,姜夫人……”
萧玉漓看见他,更尴尬了,拿着手上的花环:“啊,你来了,这个是……你做的吧?要……放哪儿?呢?”
宴云笺摸摸鼻子:“您搁在?桌子上就行?,方才我……我带阿眠出去?,才给她戴的,现下……别硌着她。”
萧玉漓无奈。
看这花环的精心,也就他能说出来别硌着她这种话?。藤条打磨的浑然一体,枝桠间?的凹凸都被磨平了对待阿眠的事上,他真?是样样精细,虔诚无比
原本对他守着自己女儿?一事,她并未看的太重。只想?着自己与姜重山是阿眠的亲生父母,这世上,再不会有人比他们更爱她,更无微不至照顾她。
一连三年,却连她都禁不住动容。
萧玉漓放下花环:“其实你也无需这般日日辛苦,休息一两回,没什么的。”
“阿眠一直昏睡不醒,也不能为你做什么。你这样岂不日日自苦?便是少做些事也无妨的。”
宴云笺一怔,连连摇头:“姜夫人,我不辛苦。也从未觉得辛苦。”
脑中飞速回想?,却不知哪里?不妥当。怕有梗结,便立刻敬问:“姜夫人,若在?下哪里?失当,还请您即刻指出。在?下一定会改,会更用心照顾阿眠的。”
萧玉漓不可置信望着他:“你……”
宴云笺更恭谨道?:“您有任何不满意之处,请您定要告知在?下,在?下必定用心一一改正。您别……”他低声,“别不准我照顾阿眠。”
萧玉漓啼笑皆非,又觉不大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