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桩件件分身乏术,无暇亲力?亲为,这才挑了顶尖的心腹留在那里?查探,每隔几月向他汇报。

上一次来?还?是?他解毒后不久,那时还?没什么进?展,他只让继续。却?不曾想,竟会等到如此不敢置信的好消息。

宴云笺亦难掩激动,疾步上前孩子一样的带了笑?模样:“高叔现在在哪?他身体可好?快带我去见他。”

张道堂连连点头,高兴的忘了尊卑,扯着宴云笺胳膊便往外走:“可不是?就来?叫你,你也不知道忙什么一声不吱。我看师父身体还?好,但肯定不比从前了。当年他跌下悬崖不假,只是?老天开眼没有收了他的命去。他摔断了浑身的骨头,被在那隐居的村民所救,安置在家中?。唉,那地方偏僻,隐在溪水间,故而?几次搜寻都没发?现。”

宴云笺凝眉:“摔断了一身骨头还?叫好么?你看过了,有无后患?”

“不碍事,师父本就是?医者,知道如何保全自己。公子放心。是?因为他年事已高,经此一遭身子骨才大不如前了。”张道堂抹一把脸,正色道,“这还?不是?最紧要的,师父说他有急事要见您和将军,将军那边范先生已经去请了,你也快跟我走,师父急得很,叫我们绝不能耽搁。”

宴云笺闻言快步,又想起来?:“派人?告知大哥了吗?”

张道堂面色有些古怪:“没有。我也不知为何,师父说绝不可让大公子知晓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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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看见坐在长椅上头发?花白?的老人?,宴云笺心中?酸楚,慢慢走上前:“高叔……”

高梓津的容颜比当年分离之时已经老去太多,脸上皱纹如沟壑,一道道清晰无比,化不尽的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