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阿眠是他们所?有人心?上的一根刺。
姜重山从听?到宴云笺那句话起,就一直面无表情。只有“阿眠”两个字,让他漆沉的神色有一丝波澜。
“你真的中了爱恨颠么。”
宴云笺低声道:“但?我从未想过以此脱罪。”
姜重山沉默。
他不说话,姜行?峥便问:“爱恨颠是燕夏第一奇毒,并?无解药,难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是已?经解毒了吗?”
“是。”
姜行?峥冷笑?:“怎么解的?你说中毒就中毒,你说解毒就解了毒。你这中毒和解毒的时机可真够巧的。”
宴云笺无话可说,他确实无从解释。
范怀仁在一旁,不由解释道:“据张道堂说,此毒影响大脑,令人爱恨情绪紊乱,但?若情到浓时,也许可冲破禁锢……”
“呵。”姜重山很突兀的笑?了一声。
“好一个情到浓时,可冲破禁锢。”他缓缓地说,品尝这句话中的每一个字,“我虽对你恨之欲死?,但?你说你中了爱恨颠,我竟然信你。”
姜重山正要说话。姜重山抬手?按在他胸膛上制止他:“虽然信你,但?不代表我能?原谅你。”
如何原谅呢?若他伤的,仅仅是他姜重山一人,哪怕他将他下狱,哪怕他跪在他面前而他无动于衷,也没关系。
因为他是他心?爱的儿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大可拍拍他肩膀,告诉他阿笺,不要自责,义父不怪你。
但?他们中间,永远跨不过去的,是阿眠。
姜重山伸手?揪住宴云笺额前松散的头发?,扯起来,迫使他抬头望着自己:“宴云笺,我相信你,也能?认下你的无辜和冤屈可你的无辜和冤屈是一回事,我女儿的无辜和冤屈又是另一回事。我必须为我的女儿讨个公道。”
说完,他手?中长剑一送,剑尖从宴云笺当胸穿透,后背透出,染着鲜红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