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我一面。”

秋心?道:“殿下难道要将姜眠姑娘的下落告诉他??”

“他?配么。”

凤拨云细瘦的手掌轻轻叩击桌面:“我没想告诉他?姜眠的事,是有别?的事,要卖他?个人情?。”

“后宫已被?我收入囊中赵时瓒一朝倒下,我就绝不会让他?再站起来?。让宴云笺不必有任何顾虑,把后宫中一个他?该接走的人,尽快接走。”

秋心?立刻明了,微笑道:“奴婢晓得了,这便去打点仪华长公主的事。”

……

天牢狱卒将宴云笺引到关押薛家之处。

这天虽已变,却还没有塌下来?,皇帝依旧坐在?龙椅上,辅国大将军依然是辅国大将军。纵使那些快要压不住的众愤即将冲破牢笼,却还处在?恐怖平衡中,并未打破桎梏。

薛家一家三口?被?关在?同一间牢房中。薛庆历独自一人背手站在?牢门前,低头阵阵叹息;薛夫人与薛琰坐在?后面角落,薛夫人一手揽着儿子,一边垂泪不已。

他?们二人都是一副正常的落难之相,而薛琰,双目空洞,端坐在?此,既不悲伤也?不怨恨,只剩一片死?寂。

这样的目光,直到看见宴云笺出现在?牢房门口?时,才终于?有些许晃动。

“将公孙氏放出来?。”

狱卒什么也?不敢多问,唯唯诺诺打开锁链,侧身示意身后的两个小卒进?去,将薛夫人架出。

薛夫人只顾紧紧抱着自己儿子,不肯动地方,却哪敌得过年轻狱卒的力气?,一面大声哭叫着“阿琰阿琰”,双手不断伸向自己目光呆滞的儿子,却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架了出去。

薛庆历双手紧紧抓着栏杆:“你做什么!宴云笺!你要对我夫人做什么?!你想对我们屈打成招吗?我们是冤枉的!”

“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