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便慢慢看吧。就算我在?皇上眼中,已经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他也还是?不会杀我的。”
“为何这?样说。”
公孙忠肃闭目,不再理会宴云笺,说到这?一步,就没有什么?必要再往下交谈了。
“因为你?身怀的保命符,足以保公孙家一世?安稳么??”
静了两息,宴云笺道。
“什么?保命符。”公孙忠肃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宴云笺探手入怀,抽出一张折好的纸:“听不懂无妨,大人看了便会懂。”
“这?是?什么??”
“是?你?方才心?中所想之事?。”
公孙忠肃愣住,盯着宴云笺手中的纸,脸颊息肉隐隐颤抖:“你?不必诈我。”
“确实?不必,大人自?己看看吧。”
宴云笺手臂伸出,那方信纸递到公孙忠肃面前。
公孙忠肃没接。
“要我说的再清楚些?”宴云笺沉声,“你?将当年弑君之事?从构陷大昭的瘟疫开始一直到使臣行?刺,参与的人手、安排、布局全部事?无巨细记录下来?。你?可以看看,我可有抄错。”
纸张很薄,背后隐隐透出墨痕,密密麻麻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