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的走狗,又?如何能难得倒我。”
姜眠不确定:“真的吗?可我听娘亲说?,您读书?武艺都不是很好,若是哪里伤到了,千万别逞强,我虽然算不上什么顶好的大夫,但从前医书?没少看。给你寻些草药,还是使?得的……”
她越说?声音越小,因为月照君看她的眼神似笑非笑,怪的很。
终于,他朗声笑道:“阿眠,你当真可爱。”
“放心?吧,你娘的性子你难道不知,她眼光一向很高,我这身功夫在师姐看来,当然是微末之流。但对付朝廷的酒囊饭袋,还不是绰绰有余。”
他说?话中气十足,语气多?傲然不屑,姜眠听来放心?许多?:“小舅,那我们现在在哪?”
“这是岐江陵,在京城动手麻烦,我跟到这方才出手,”月照君觑着姜眠神色,“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你爹娘还活着?”
姜眠心?一紧,摇头?:“我不知”
话一出口,她就知道不对了。从一开始就不对了。
果然月照君哈哈大笑:“阿眠,你就别否认了。若你当真毫不知情,别说?听到爹娘二?字必定已失声痛哭,就在方才刚刚醒来时?,都不会对自己此身有任何在意。我看你不见愁容,没有任何丧亲之相,心?里早就明白。我是你小舅,刚刚还救了你的性命,对我你还有什么隐瞒的?”
姜眠点头?:“嗯……是。”
月照君若有所?思:“你怎么确定他们还活着,知道在哪儿找到他们?”
“我有把握他们并没有死,但不知他们此刻会在哪里,”当日筹谋中,她根本没把自己算进去,没幻想能有命与他们汇合,也就没留下任何只言片语,“我没什么线索,若说?打算,只能是先去爹爹的故乡看一看,若等不来人,再去北边的戎安,他们曾在那十年,也许会过去也说?不准。”
“这一趟花销可不小,吃喝住行,样样都不容易,你身上可有银子?”
姜眠有点窘,虽说?不是一点也没有,但肯定是不够的。
此前她是阶下囚,摘了头?面上的饰物,但因为前面有顾越挡着,倒没有被搜身,身上还是留了一些值钱的东西。不过坐吃山空,迟早花完。
“那我就……想办法?赚么……”
月照君说?:“哪有那么好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