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

宴云笺却真的很难启齿。

他没预到她竟不依不饶追问至此,这不仅仅是说出一个答案,如果她只为满足好奇心,倒也罢了,此时此刻,他回答她的问题,就是一种索取。

索取,比付出更需要敞开心扉。只有极亲近的人才能有此权利。

姜眠看他仍沉默,想了想,说:“你是不是觉得如果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毒,我就会去想解毒的办法,就好像成了你向我要解药一般?当然不是这样啊,我知道了怎么能不管,会吃不下睡不着的,你告诉我,让我少担心些嘛。”

宴云笺失神两息,最终低声:“姑娘,此毒名为鸩蓝雪。”

鸩蓝雪,姜眠用心记下。

她望着他,“那现在……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好受点?”

宴云笺温柔道:“我遮住便很好。”

“遮住就行吗?你等我一下。”

她很快回来,手势轻柔解下宴云笺覆眼的薄薄布料,那料子极为粗糙,拿在手上甚至透手,遮光效果差得很。

“你用这个,这个布料厚实却很软,不会磨到皮肤,遮光还好,”姜眠把刚拿的布带系上去,“而且这个外表看起来很朴素,别人看不出什么。”

眼周围上柔软布带,轻的如天边的云,带着珍惜意味阻绝阳光,削减大半刺痛之感。

天上的阳光没有了。

她身上的光,却明亮温暖,比日光刺目。

宴云笺微微仰头,修长鹤颈上喉结滚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