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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听?见?了,也听?懂了。
宴云笺不?知自己该笑该气,心中五味杂陈:“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这傻姑娘竟还嬉皮笑脸的接话:“都疯了”
“我是在?与你玩笑吗?”
看宴云笺有些严肃了,姜眠立刻闭嘴,望着他神?色,还把?唇抿紧了些。
宴云笺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严厉神?色,终是没撑住松软下来,变得无奈:“别傻乎乎胡言乱语了,今日这人是我,若你喜欢的是旁的男人,对他说这种?话,我定打他一顿。”
姜眠笑喷了:“你真不?讲理?,像爹爹一样。是我说,又不?是旁人对我说,你干嘛打人家。”
宴云笺道?:“因为我不?讲理?,像义父。”
姜眠被他噎的没法,捂着肚子笑,眉目生动,娇憨可爱的很。
宴云笺眸光温软,也跟着笑了。
他拒绝了她,怕她尴尬,哄她一笑。他的阿眠忘性大,这页算是翻过去了。
宴云笺伸手捏她脸颊,“去睡觉吧,这么晚了,平常早该睡了。”
姜眠笑吟吟拉着他,他却不?动:“阿笺哥哥,你不?回?去休息吗?”
宴云笺微微抿唇,低声道?:“阿眠,我想?进去看看。”
他想?看看虚通海的夫人吗?
姜眠不?知道?宴云笺想?做什么,但清楚他不?会?再?伤害那女子。她想?了想?,问,“要我陪你一起进去吗?”
宴云笺柔声道?:“不?用了,我自己进去便好。你快回?去歇息,别让我担心。”
好吧,姜眠再?踮脚吻他一下,一切言语尽在?其中。
宴云笺心脏塌陷,目光静静,目送她乖巧背影渐渐远离。
***
瑶娘坐在?地上,手上的血早已止住,那药是上好的金疮药,甚至连痛感都减轻许多。
房门轻响,她抬了抬眼,望着走进来的俊朗男子。
说俊朗甚至有些不?大恰当,他的容貌在?她生平所见?中,当无人可出其右。
人是讲气场的。
方才?断她手指的年轻人稳重果决,而后进来的姑娘年纪小,却比他气度更?佳;直到现在?看见?这个男人,就基本可以确定,他是这里的主?导者。
将她绑来、害她伤残,是她夫君的敌人。
瑶娘收回?目光,背脊挺的很直。
宴云笺注视她,很久挪开眼,道?了声:“抱歉。”
瑶娘冷笑出声,目光刮骨的刀一样:“这真是我听?见?最令人作呕的话,你居然与我道?歉。你若真是有种?,再?砍我一根手指、杀了我,都比我在?这里看你婊子立牌坊来得没那么恶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话极难听?,宴云笺却没什么触动。
听?她骂完,他朝这边走来。
瑶娘脸色发白,微微向后缩她毕竟只是一个弱女子,即便要强倔强,但惧死?是人之本能,很难坦然相对。
她咬紧牙关不?出声,就这样看着宴云笺。
宴云笺抽出腰间漆黑匕首,雪亮的刀锋在?黑夜里格外晃眼。
瑶娘绝望闭上眼。
刀锋轻擦过指尖,鲜红的血珠沁出来,宴云笺微微俯身,流血的指尖缓慢点上瑶娘额心。
这样的事他做过不?少。
尤其刚刚离开母亲那几年,为了活,他踩过很多人的尸骨做垫脚石,往生的方向爬。
从第一个看见?他和成复密谋的小太监,到那只与他亲密无间的白虎乌昭和族人,做了亏欠之事又无法偿还时,就滴一滴血在?其眉心,留个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