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爱恨颠之毒,顺着?伤口进入肌理,深种于血肉之间。
这样多的伤,实在不知是哪一道害苦了他。
姜眠指尖落在他之前那片烧伤的伤疤上,宴云笺不受控制的一抖。
“疼了?”
“不是。”
她?这么摸他,他……
宴云笺无奈至极:傻姑娘,什么都不懂。
姜眠动作极轻,药物粉倒在那片伤口上,她?小心呵护着?为他裹上纱布。宴云笺静静感受着?背后的一切,心脏逐渐化成一片温水。
他侧目去?看桌上点燃的那对红烛。
烛光映在他浩淼温润的暗金眼?眸,他轻轻动唇:“阿眠。”
“怎么啦?”
伤已处理好,宴云笺手臂微收拢起衣衫,转过身面对她?:“我一直想问你,当日府中发生?了何事?你被贼人?带走,他们有?没有?伤到?你?”
姜眠便将那日的事情讲给他听。谈到?古今晓给她?那两个选择时,她?眼?圈微红:“他们把凌枫秋……”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