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你就那么急,非得自己上?”

春日里阳光和暖,她娇脆轻盈的嗓音宛如窗外枝头叽叽喳喳的小麻雀,别样的可爱明媚。

宴云笺心头软下去。

姜眠见他不说话,问:“宴云笺……我话说重了?我不是生气。”

那柔软的地方更塌陷,他感觉得到。

“没有。是我不好,”宴云笺说,“我不该掰石板。”

他一板一眼认真,姜眠忍俊不禁:“哎呀,这么严肃,我又没让你认错。”

“好啦,来洗手,你手上全是土,洗干净了才能敷药包扎。”

姜眠语气明快:“幸亏我带的伤药和纱布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