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烙铁洞穿的剧烈疼痛。

“阿眠你不要?哭,”宴云笺低声,“你不要?哭,难受的厉害,你就打?我骂我。”

姜眠缩在?他怀里,听?他疼惜低哑的嗓音。

这一瞬间,灵魂剥离身体,难熬的折磨下竟有刹那间的清醒与理智。

这时候似乎不会豁然开朗,但她就是?懂得了。

她忽然明白宴云笺是?特殊的。

这个她在?绝境里唯一盼念过他能出?现、也唯一可能会出?现的人,一次又一次地将?她从水火中救入他干净的怀抱。

她想他,担心?他,也需要?他。她以为这是?将?他认作亲哥哥才会如此,这一刻,在?他双臂中才知道不是?没有哪个妹妹在?被亲哥哥紧紧抱住的时候,希望他能弯下腰亲一亲自己。

明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在?她眼中已变得不同。而?确认自己的喜欢,本?身也只需沉浮一念。

姜眠冷的有些发颤,睁大眼睛注视宴云笺,抽出?双手抚上他的脸,将?他面上作假的伤疤沿着边缘一点?一点?揭去。

纱布还裹缠在?他双眼上,他俊朗的脸庞已经显露出?来,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出?了艳绝风姿。一如他们?初见时的模样。

宴云笺柔声道:“阿眠,这个一会还需要?,不要?乱丢……”

好,她不丢。

姜眠将?那些放在?一边干燥岸石上。

“阿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