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这伤的不轻,不说好好休息,还跟兄弟们?争上了,您是爷,我们?等一等又何?妨?”

容山不再说话,转身?向东边走去。

有人在后?边叫他:“你不回营帐里,还要先去徽河洗个澡啊。”

他们?扎营的近边有条河,名叫徽河,是燕夏沉沧江的支流。看?容山的意思,就是奔着?那条河去的。

后?边有人调笑道:“容哥有花样,你管那么多呢,得得得,今天吃不上肉了,赶紧回去歇了。”

他们?嬉笑着?走,路上有人朝这边看?,容山不理会。

怀里姜眠始终挣扎,幅度不大,软绵绵的,他收紧手臂。

终于,姜眠的小手撑在容山坚硬的胸膛上,再也?无可抑制靠近他颈边。

离容山肌肤还有半寸,她发着?抖,拼力不让自己再近前,绝望委屈地小声呢喃:

“王八蛋……”

“我要杀了你……”

“我爹娘……哥哥……不会放过你……”

容山喉结滚动,步伐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