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一出, 姜眠整个?人愈发放松,越想?,越露出欢喜的笑意:“原本我还担心你身体里的泯人之毒该怎么?办,还在想?高叔能不能凭我手中?的解药再?配置一份一模一样的,现在好啦, 这些都不用再?担心了。”
比起她纯粹的快乐, 宴云笺却始终笑不出来。
阿眠是一个?极其?善良温暖的姑娘。
只要?是她认为重要?的人, 她就会将其?排在自己的前面。
也许此事在她看?来微不足道, 不过是要?一些她的血,可对他而言, 却无异于剜他的心。
他护持她犹嫌不足,怎么?忍心让她为自己流血?
可是,他太了解阿眠了。
“阿眠,你听我说,”宴云笺低声,尝试劝哄,“眼下鸩蓝雪的毒已有解药,我再?过不久便可恢复。泯人之毒,实际上并非烈性毒药,我的体质又比常人要?好上许多,压制起来并不费力……”
“好了好了,你要?是说这些,我就不听了。”姜眠打断,“我明明可以不再?让你受苦,怎么?可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