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自然就忙了起来。

看见床上的少年醒来,他将电脑放在了旁边的桌上,伸手取下沈既白额头上的毛巾。

“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烧已经退了,沈钦州悬着的心?脏终于放下。

头顶昏黄的光亮晃动在男人墨色的瞳仁里,他的表情看着很温柔。

“不是说今天就在家里画画吗?怎么出来了?”

沈既白没说话,好久之后他才顺着对方的搀扶坐起身来,空气?安静了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