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都戳在了陆景和的痛处上。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和沈既白不可能的原因,不就是沈既白恶心自己吗?恶心自己这个恶劣的抄袭者?

就像对方所说的,被抄画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抄袭者?

陆景和脸上的笑收敛回去,他的心情瞬间有些烦躁,站起身来,几步走到办公桌前,伸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口。

他身上还带着点未退去的鞭伤,“这是他打的,他爱我。”

沈钦州眯了眯眼睛,脸上的笑意更深。

他现在没有一点危机感了,对方从做出这一举动的时候就已经输了,他破防的彻底。

沈钦州又喝了一口咖啡,心情往上扬着。

“滚吧。”

“真是浪费时间。”

沈钦州又将桌子上放着的眼镜架回了鼻梁上,男人身上蔓延着成熟的男性气息,慢条斯理的批改着桌上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