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空气中又是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

“白白……”

陆景和才开口,脖颈上套着的项圈突然被一把扯住,从喉咙处传来酸涩的疼痛感,刺激着人的神经,但一看到近在咫尺少年愤怒的脸,就觉得有种隐秘的,兴奋。

“谁他妈准你这样叫的?”

沈既白眼神冷了下去。

这一会儿他才是真的愤怒。

他讨厌那些自以为是的亲近,总是用这样亲密的语言来伪造他们很亲密的假象,但实际上,他们带来的永远都只有伤痛。

他在之前的世界里,到死家里人都喊着对他最亲密的称呼,但没有人愿意为他的疾病付出一丁点。

他甚至有些病态的憎恨这样亲密的称呼,特别是从面前这一个对自己造成如此大伤害的人嘴里说出来。

他是迫使原身自杀的罪魁祸首,他凭什么可以云淡风轻的喊出如此亲密的称呼?

因为他自己不在乎,所以以前的罪行都可以一笔揭过吗?

沈既白手上用了十足的力道,项圈勒的人有些喘不上气来,而面前跪在地上的男人却也不挣扎,一双漂亮宝石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沈既白,就像是在笑看他的愤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