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医院。”
吕知春立马慌了,嗓也开了,“我不去医院!我不跟你去!”
“没他妈让你出钱。”乔奉天伸手去抓吕知春的瘦胳膊。
“我不去!我不去乔哥!不是钱!不是因为钱哎哟喂乔哥!哥!我亲哥!”吕知春蜷身半躺在床上,活泥鳅似的扭着避着耍赖着,不敢蹬脚踹乔奉天,就只能去强抠他虎钳似的手,床板给碾地吱呀作响。
“你这什么破床板儿?”
吕知春愣了一刻接着推搡:“你管这个干嘛哎别拽我!乔哥!你让我怎么跟医生说啊?!丢人都丢死了我亲娘哎!”
“怎么说?!说你那骚窟窿眼儿给狗.娘养的捅烂了怎么说!”真要谈吐大俗起来,乔奉天完全能无障碍继承他亲老娘的衣钵。
“那我宁愿死这儿!”
搁林双玉形容,活一副“贞洁烈女”的做派。
乔奉天松了手。破了束囿的吕知春慌忙转了转被掐疼的手腕。没等乔奉天继续开口发难,吕知春突然往前一沉腰,上下唇突然一阵轻微翕动,背部深蜷成弓型,一阵压抑的痛吟没留神儿就溢出嘴边。
反应过来想堵嘴自然来不及了,乔奉天听得清清楚楚。
他立刻坐回吕知春身边,手抚上对方的肩背。吕知春的瘦,超乎了乔奉天的想象。俨然不能再以削薄清减形容,脊线深凹,胛骨高突,分明是棱峭嶙峋。
“怎么了?哪儿难受?我伤到你了?”乔奉天蹙起眉头,上一秒还高促的声音不由得放缓放低,“是不是哪里疼?恩?你跟我说。”
吕知春难受得紧了,手护着小腹,依旧执拗地摇头。
“是肚子?”乔奉天提了提口罩,欲图伸手去按。
“呃别按!”忍疼往后挪了半米,“你别按我求你别按……”
“确实是肚子疼?”
“……是”
“哪种疼?”乔奉天猜他是吃多了外卖,又作息颠倒,弄坏了胃肠功能。
吕知春深呼口气继用力一咳,觉出一刻轻松缓释,眉目也舒展开了,“就是,堵着……啊不是,不是,就是普通的那种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