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如果不是你不肯罢休,那么就是事情已经超出你能给予的帮助了。”
乔奉天很想点头,的确,吕知春和他家庭的关系,已经超出他和杜冬能调解帮助的程度了。
郑斯琦推了下眼镜,又往托盘里夹了两个红豆玛芬,“其实很多时候,我们都只能做一个旁观者。并不让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是路是别人自己选的,他们孤注一掷也好,撞了南墙不回头也好,都是他自己的主意。好与坏,都是他们应当承受的事物发展规律。”
“你不是别人,绝不会百分百领会他的意图,百分百替他设身处地,如果替他做决定,你是没有立场的,也是不公平的。”
“哪怕是亲人爱人,也是这样。”
乔奉天直直立着,在思考回味,没有说话。
“麻烦你帮我打包,还要那个草莓慕斯,谢谢。”
听到郑斯琦在和收银说话,才回神走上前,“我来付吧。”
“怎么?”
“就……谢你回答了我的问题,也补偿你白跑一趟。”
郑斯琦笑出了一排光洁齐整的牙,掏了钱包,“第一,能白跑一趟是我希望的,因为你没事儿才最好。第二,听我上课是可以免费的,你愿意来利南旁听随时都可以,口头感谢就行了,小乔同学。”
长得高的人很容易微佝,但郑斯琦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