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道“他上课我就不去了,我在外头等。”
“哎别,课长着呢别给你等坏了。”毛婉菁摆摆手,“老郑这堂选修是大课,谁都不认得谁,没关系的,你就走后门进去就行,没人看得出来你放心。”
乔奉天不置可否地捏了捏纸杯,笑着咽了一口水。
毛婉菁极自来熟地侧头在乔奉天耳边低声,“跟你说,老郑上课有意思,你听一波不亏。”
乔奉天说不兴奋是假,既因为他听的是利大的课,也因为讲课的人是郑斯琦。如愿得偿地见过他开车,见过他吃饭,见过他翻书。那么上课,该又是怎样的一种神色;肢体,仪态,话语,包括呼吸吐纳的节奏,乔奉天都好奇,都想亲身瞻观并在心里不动声色的复刻描摹。
乔奉天顺着春华楼的扶梯上了二楼,手心都是湿热的。上了露天的一截连同的回廊,就能听清从各个正上课的教室里传过来的不同动响。毛婉菁告诉乔奉天郑斯琦上课的位置在A207,是个大教室,于是经过A201之后,每近一步,乔奉天就更紧张期待二者不明地局促一分。还时不时回头探看,像怕有谁经过,发现他不是利大人似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