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城伸手在男人的脚心上挠了挠,男人颤抖了一下,脚掌晃动起来,连带着高耸的肚腹也跟着晃动。男人的肚皮上青筋凸起,肚脐眼完全翻了过来,似乎塞了个皮球在里面一般,这样一晃动,肠道中的液体跟着激荡,令他难受之极,肛口急剧收缩着,想要将软管挤出去,却只能在极度的憋胀中呻吟。
晏城看的有趣,一手固定着男人的右脚,伸出手指在脚底狠狠地来回刮动着,尤其是脚心,被毫不留情地打着转儿搔弄,用指甲上下刮蹭。男人的笑声被棉花死死堵住,全身抖动抽搐着,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而右脚拼命挣扎着想要从晏城手中抽出,却又被死死攥住。脚掌左右躲闪,脚趾更是蜷曲着想要保护脚心,却毫无作用,而在身体的抖动中,肚腹的颤动令腹内的液体晃荡冲击,又加剧了本就难以忍受的便意和尿意,让男人几近于昏厥。而急促地呼吸使得氧气的供给完全不足,他眼前一片空白,窒息感接踵而来,又使他获得了至高无上的快感。
好不容易,在男人就要真的窒息而死的时候,晏城停下来了,给了男人一个喘息之机,在他稍微缓过气来之时,臀部蓦然一痛,他抖了一抖,但紧跟着,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了两瓣屁股上。他的姿势使他只能稍微挪动腰肢,完全无法躲开,只能接受。重重地拍打使得臀肉不断颤动,两瓣臀肉紧紧地夹在一起想要抵抗,但一掌接着一掌,直打的臀肉上下起伏,屁股左摇右晃,哪里反抗得了,不一会儿,臀肉就由白变红,渐渐地肿胀起来。
疼痛让男人哭泣不止,而痛感中又带着灼烧般的火辣,以及被打屁股的羞耻,而其他的机器尚在运作,于是,憋胀、疼痛、快感、窒息种种感觉交织,他仿佛就夹在地狱和天堂之间,无比的煎熬。
掌掴终于停了下来,改成了轻抚,红通通肿的老高的臀肉在温柔的抚摸下战战兢兢。晏城眯起眼笑了一声,在控制软管的机器上轻轻一摁,轰鸣声中,机器从灌注变成了抽吸。强大的吸力作用下,药液从肛门和膀胱中一涌而出,高耸的肚腹快速地消退下去,而男人在极度的畅快中又感到了极度的恐惧,那强劲的吸力好似要把内脏都吸出来一般,而就在同时,深入阴囊的软管同样开始抽取精液,暴涨的阴囊终于开始慢慢变小,吸乳器和阴茎上的皮套同时开始放电,全身上下都笼罩在快感中的男人,抽搐着,喘息着,昏厥了过去。</br></br>
恐怖夜晚(八)封闭(小受被装箱运输)
“呵呵,我们等会就会到澳大利亚,到时候,咱们就在我的农场里过一辈子,没有人知道你还活着,高不高兴呢,肖宇”晏城抚摸着箱子里的男人,自言自语的问着。
这是一个大旅行箱,箱子中,男人蜷曲着身体正在沉睡。他双手抱着屈起的双腿,用结实的皮带捆在一起,脖子和腰肢则被铁环束缚在旅行箱的箱壁上。
男人的鼻腔插入了氧气管,氧气从氧气瓶中输入肺部,维持着男人在这封闭空间中的呼吸,经过调教的乳头源源不绝的分泌着奶水,被刻意扩张过的乳孔插入了两根一厘米粗细的软管,而这两根软管,被用胶布一路固定在男人的身体上,最终深深插入到男人的喉咙中。男人反射性的吞咽着自己的奶水,而这就是男人在这几天唯一的食物了。
旅行箱的底部安放着一个巨大无比的肛塞,上面布满了大小不一的软刺,被反复灌肠后松软不已的肛门轻松吞下了肛塞小臂粗的头部,却再难继续下去了。肛塞将肛门完全撑开,连褶皱也撑平了,几乎看得出里面的毛细血管。晏城并没有强求男人继续,但男人双手双脚被捆扎在一起,整个人就压在肛门中的肛塞上,自身的体重使得肛门被强行打开,肛塞一点点突破了紧致的肠道,进入到肛门深处。软刺在媚肉上反复戳刺着,刮弄着,而肛门已经濒临撕裂,渗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