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伤害”不过是抓挠踢打,对他们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但是只要陈自宽露出痛楚的神情,小公子便会高兴起来。
玩了一会儿,小公子有些无趣,丢开了手,从陈自宽身上爬起来,踩在了地上,他腿脚发软,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就气喘吁吁,不自觉地呻吟起来,缕缕淫水从腿间流下,他颤抖着,一下子倒在了陈自安怀中,抱着他磨蹭着,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递去。
“宝宝.”陈自安黯哑了声音,低低呼喊着,但却不敢动小公子现在不过是凭着自己的本能行事而已,他并不清楚小公子的真实意愿是什幺,想必,他现在根本就不想和他们有一丝一毫的接触吧。这般想着,陈自安便有些黯然了。
小公子见他动也不动,便撅起了嘴,气呼呼地将他一推,把他压倒在了地上,幸好地上铺上了厚实的地毯因害怕小公子伤到了自己,屋内四处都改了陈设。陈自安躺在地上,握紧了拳头,克制着自己。小公子坐在他身上,歪着头,嘻嘻笑着,伸手拉起他的手,一根根插入了自己的花穴,哼哼唧唧地抽插起来。
他不知该怎幺做,不过是凭着本能胡乱抽插而已,略有些粗糙的手指在花穴中进进出出,略微缓解了一点瘙痒饥渴,但却也只是一些而已,反而激发了更多的情火,小公子皱着眉,力气越发大了,烦躁地踢蹬着腿,又用自己的手在身上四处抚摸揉捏着,他不会控制力道,一会儿,身上便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了。
“宝宝”陈自宽再也看不下去,从床上一跃而下,跪在地上,自身后抱住了他,捏住了他的手腕。陈自安低喝道:“阿宽我们说过的”他沉声道,“就让宝宝自己做决定,我们、我们只要尊重他就行了”
“那又怎样宝宝、宝宝现在不是很好吗”陈自宽赤红了眼,忽而勾唇笑了起来,“我忍不了了与其让宝宝清醒了离开我,倒不如、倒不如就让他像现在一样,待在我身边一辈子”
“阿宽”陈自安看着弟弟,一字一句地问,“如果、如果得到的只是宝宝的身体,那我们就算能够拥有宝宝一辈子,又有什幺意义”陈自宽沉重地喘着气,慢慢地松开了手。小公子恍若未觉,依旧天真无邪地笑着,握着陈自安的手在花穴中进出着,仰着小脸,咿咿呀呀地呻吟着。陈自安的手指触碰到了花穴中的软肉,他不自觉地用力捏了一下,小公子睁大眼睛,颤抖着高氵朝了。而后他无师自通地对着那个地方不断地戳弄顶撞着,享受着这绝顶的快感,眯着眼睛,微张着小嘴,晶亮的唾液从嘴角不断滑落,看起来异常淫靡。但那双眼眸、那张小脸上,始终懵懵懂懂,宛如稚童。
几次高氵朝过后,小公子失去了力气,他靠在陈自宽怀中,花穴依旧含着陈自安的手,轻微地收缩蠕动着,带起一阵阵细微的快感。他哼哼嗯嗯的叫着,自顾自地把玩着陈自宽的大手,拨弄着他修长的手指。陈自安坐了起来,苦笑着抽出了手,小公子不满地咿咿呀呀地叫着,气愤地踢了他一脚,他浑身软绵绵的,这一脚根本没什幺力道,被陈自安接住了,在脚趾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