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什幺都看不见。因为一直待在床上,纤弱的身体变得愈发的娇弱,肌肤都愈发的白皙,几近于透明一般。他的双腿被高高架起,搭在陈自宽的肩膀上,陈自宽的一只大手握住他的右腿纤细的足腕,而那炙热的唇舌正在沿着线条流畅的小腿一路向上舔舐亲吻。从足趾,到小腿,而后向着膝盖蔓延,留下点点桃花般的吻痕,在敏感无比的膝盖内侧流连不去。小公子颤抖着想要收回腿,却被牢牢握住,柔韧的舌在膝盖窝那儿又是吸吮又是舔舐,甚而轻轻啃咬,带着酸意的快感在全身流窜,小公子呜咽着,哭泣着,下身早已经汁水淋漓,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高氵朝。
“救命哼,你还想要谁来救你宁芳洲还是你那个老情人文南溪真可惜啊,他们自顾不暇,除了我们,谁也没法救你。”陈自宽半眯着鹰眸,带着一点茧子的手指在花穴中翻搅着,轻而易举地摸索到了突起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拉扯旋转,用力戳弄,看着小公子尖叫着僵直了腰身,不断地喷射着淫水,脸上满是情欲。
“宁宁宁宁、南溪啊啊啊啊” 小公子的呢喃转成了惊叫,身后的陈自安箍住他的腰身,喘息着咬上了他的后颈,狠狠地,几乎咬出了血来。小公子惊吓地挣扎着,手上的铁环叮叮当当地响着,双腿更是胡乱踢蹬着,“放开我放开我”然而,陈自宽的大拇指和食指在花穴中左右弯曲刮蹭,中指和无名指则深深插入肛穴中,快速地抽插着,掌心摩擦着会阴,带起阵阵激烈昂扬的快意,使得小公子很快便失去了气力,叫喊变成了喘息和呻吟,两穴抽搐着,从内里激射出一股股淫水来。
高氵朝过后,小公子瘫软如泥,倒在陈自安怀中气喘吁吁,双眸已经哭得通红,打着嗝儿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们、你们太过分了讨厌、讨厌你们呜啊啊啊最讨厌你们了再也不想看到你们了呜呜呜”
他娇小的身体在陈自安的怀抱中止不住地颤抖着,一边叫喊一边克制不住地打着嗝儿,抽抽噎噎地哭泣着,两只眼睛红通通地像只可怜又可爱的小兔子:“为什幺为什幺要这幺对待我我、我又不喜欢这样呜呜呜我恨死你们了”他似乎是把心里积郁的愤怒、怨恨、压力一股脑地发泄出来一般,一边口齿不清地喊叫着一边哭泣着,手脚不住地扑腾,用尽气力地踢打在两人身上。两人被他的爆发惊住了,沉默下来,任由他又打又骂,直到筋疲力尽地昏迷过去,才默默地将他抱到了床上,看着即使在睡梦中依旧小声地抽泣着的小公子,俯身为他擦去了泪水。
自那一日后,小公子就不再与他们说话了,一日日地愈发消瘦下去。就算两人停止了调教,拿了许多物事来讨他欢心,他也正眼不看一下,只是郁郁寡欢,无精打采,每日坐在窗前望着外面,长久地发呆,却一言不发。
眼看着他纤弱了许多,仿佛是一朵即将凋谢的花儿一般,便是想要与他深谈,却也无从下手。两人心急如焚,只好去了雍国公府,找了宁芳洲来。
自从分了家,他们两人就不曾见过宁芳洲。陈凯风将他护得密不透风,纵使两人对他颇为恼恨,但陈凯风并非是两人能够匹敌的,也只能暂且隐忍罢了。宁芳洲似是知道两人的心思,见两人前来,倒还有些惊奇:“哟,今儿是什幺日子啊,你们两个竟然来了,就不怕小家伙又跑了”
“哼”陈自宽见了他,眸子中透着冷意,狠声道,“你最好少拿宝宝说事,否则,就是父亲护着你,我也”
“自宽,住口”陈自安见陈凯风抬眸看过来,神情透着一种警告,顿时低喝了一声。陈自宽手指一握,牙根紧咬,深深呼吸了一下,哑声道:“宝宝、宝宝到底为什幺会走你肯定、你肯定知道是不是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