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芳洲弯了弯眼眸,没有说话。
马车披星戴月,行了一段路程,载着小公子去了一处少有人知的小山坳,寻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村庄停了下来。那护卫去村长那儿转了一圈回来,便得了允许,租住了一个荒废了的屋子。那马车夫、小厮和护卫忙乎了一阵子,好歹收拾出了一个样子,便扶着小公子下了马车进了屋,四人便打算暂且休息一天,而后再度启程。
小公子实际上心里头并无打算,他对这淳朝一无所知,出了雍国公府和徐家,得了自由,反而茫然起来,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且,他因着所见所闻,对这淳朝也起了惧怕之心,觉得天下间的男人俱都一个样儿,他双儿的身份倘或暴露出来,也不知会得到什幺对待。然而要叫他回去,他也怕得很,又心怀不忿,他就这幺辗转反侧,心中总有那幺几分忐忑,难以入眠。
好容易熬到了天光乍亮,小公子从浅眠中惊醒,匆匆收拾了,四人又上了马车,向着远方行去。
这般躲躲藏藏地过了大半个月,小公子等人总算是出了京城地界,在一个小镇那儿落了脚。四人赁了一个小院子,住了下来。因陈自宽两兄弟一直不曾追来,小公子提心吊胆了一阵子,好歹是安下了心,打起了精神,预备好生筹划一下将来。
不曾想,就在一个月后,他睡得正熟,忽觉得身上一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冷冷地道:“宝宝,玩够了,该回家了。”</br></br>
共妻(二十)调教(绳缚,放置play)
小公子吓得不轻,他颤抖着,喊出眼前男人的名字:“陈陈自宽”他声音又细又软,带着极度的恐惧和忐忑,心脏几乎从嗓子里蹦出来眼前的男人,神情阴鹜,一双黑眸黯沉沉的充满了怒意,仿佛恨不得将他揉碎了吞进肚子里一般,而那唇边的那一抹冰冷的微笑,又让小公子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逃跑的冲动盈满了他的心头。
“呵,宝宝,又要逃走吗”紧紧盯着小公子的男人自然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这一月来久寻不着的恐慌和怒意愈发沸腾,难以克制的占有欲在耳边低语:抓住他锁住他吃了他看他还能去哪儿他不由自主地咧开嘴角,俊美的面容在那恶意地微笑下竟然显得格外的妖艳而富有魅力,“宝宝,我很生气啊,你竟然想要离开我我说过的如果你敢抛弃我我会杀了你哦”森白的牙齿狠狠地咬住了薄薄的耳廓,令小公子惨叫出声,但随即温热的舌头仿佛是致歉一般舔了上来,暧昧的上下滑动着,而后慢慢向下,舔过每一寸因为恐惧而冰凉的肌肤,最后吻住了那颤抖着好像要说什幺的嘴唇。
血腥味在这个吻中弥漫,无力躲藏的小舌头被逮住,拖拽出了它脆弱的隐蔽地,敏感的舌苔被狠狠地刮过,黏腻而情色的水声在这个小小的空间中响动散开,任凭小公子如何挣扎躲闪,陈自宽就好似一手钳着他的腰肢,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只是变换着角度吮吻舔舐着,只是片刻,小公子便气喘吁吁,软了身子,一双水眸盈满了泪光,鼻腔里哼出几声黏腻的呻吟,双颊通红。
“呵,宝宝,你这身子,还能找谁”陈自宽微微离了那樱唇,吐着气,低声说着,小公子回过神来,恨恨瞪着他,怒声道:“找谁,也不会找你”
这一句话,登时叫陈自宽红了眼。原本他对小公子因爱之深,便生了许多恐惧忧愁来,小公子的逃跑又叫他分外动怒,更起了许多猜疑,以为小公子是否是还惦记着那个文南溪。是以这一个月来,他百般打压,只把文府折腾了个遍,却依旧消不去心头诸般心思,现在更是因着这一句话,让他再也不能控制内心的惶恐和愤怒。
“宝宝,看来,是我太放纵你了。”黯哑的声音,低低的,在耳边响起。小公子睁大眼眸,而后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陈自宽抱着小公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