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是一只真正杀过人淋过血的手,就按在他脆弱的脖颈上,只要稍一用力,他就会死在这只手下,恐惧和兴奋交织,他喘息着,低声说着:“宝宝不该私下和外人见面.”
“还有呢”陈自安不肯这幺轻易放过他,继续不依不饶地逼问着。
“宝宝、宝宝不该”脖颈上的手缓慢地收紧了,小公子在窒息的恐惧中艰难地喘息着,夹在臀缝中的手在肛周打着转儿,抠挖着肛口,试图在被撑到极限的肛口中再插入手指,本就毫无缝隙的肛口被向四周拉扯,想要弄出一点空间来,小公子又痛又怕,终于低下了头,哭泣道,“宝宝不会逃走了,宝宝会乖乖待在爹爹身边的呀啊啊啊啊”尖叫声中,陈自宽的食指硬生生从绷紧成了薄薄一层的肛口中插了进去肛口撕裂般的疼痛让小公子腰身猛然向上弹起想要逃开,却又被后腰上陈自安的手狠狠压下,几乎是同时,脖颈上的那只手用力一握,小公子的头拼命甩动着,双手更是不断挣动试图从禁锢中逃脱。他大张着小嘴,胸膛急剧起伏,然而不断加深的窒息感使他眼前发黑,泪流满面,肺部更是想要爆炸一般疼痛。他下体的三处秘穴已经不受控制地打开了,肉势堵住了汹涌而出的液体,却又迅速地膨胀到了惊人的地步,然而小公子已经顾不上下体的胀痛了,他整个人都在窒息和死亡前的绝望中挣扎沉沦。
当小公子就要昏厥过去时,陈自安松开了手,小公子大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胸肺依旧有着要碎裂一样的痛楚,空气从喉咙间刀刮一般地流入,但他还是贪婪地喘息着,感受着死里逃生的喜悦。陈自安温柔地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仿佛回荡在他的脑海里:“宝宝,这只是最简单的惩罚而已,如果,你还想逃走,那就不止现在这样了。”
他抽抽噎噎地哭泣着,垂下了头。</br></br>
共妻(十)早膳(当面排出肉势,喂食,调情)
咿咿呀呀带着无尽淫媚的呻吟回荡着,书房中的小榻上,小公子浑身赤裸地跪趴着,正在尿尿。
昨日,肉势到底没有被两人从他的三处秘穴中抽离出来,而是被要求当着他们的面排出来。当时,肉势已经涨得十分粗大了,他实在是受不了,哭着求他们拿出来,陈自安只是不肯,笑着逼迫他说了许多淫词浪语,什幺“淫奴的骚穴要被胀破了,求主人帮淫奴拿出来”,什幺“小骚货的骚屁眼好痛,小骚货受不了了”之类的,小公子面皮薄,人又倔强,一开始只是咬着嘴唇死活说不出来,直到后来眼看着三穴炸裂一般的痛,血丝儿都要冒出来了,才期期艾艾地说了几句,陈自安只是把这当成一种乐趣,倒不是当真要折辱他,也不为己甚,以抱小儿撒尿的姿势抱着他,笑着要他自个儿把肉势排出来。
小公子惊得呆住了:“排排出来”陈自安亲了亲他的眼睛,柔软的舌头在眼皮上来回舔舐,令眼球感到了莫大的压力,陈自宽握着他纤细的手腕,舔舐着他的掌心,湿濡的触感在掌心中持续蔓延:“这一点都不难的,宝宝,你做得到的不是吗”
小公子快要哭出来了,却不得不咬着嘴唇,闭上双眸,缓缓用力,肛口和花穴蠕动着,像是花朵一般慢慢绽开,将肉势推挤着露出一点,而后持续用力。肚腹紧紧绷着,胸膛快速地起伏着,小公子握紧了双拳,冷汗淋漓,连脚趾都伸直了,全心全意地慢慢将肉势排出肛道和花穴,而陈自安和陈自宽则近乎痴迷地注视这淫秽又放荡的场景,舍不得移开目光。渐渐地,粗长的肉势一点点被两穴压迫出来,肉势很长,将近有五寸即十五厘米左右,小公子用尽力气也只排出了一半,肉势挂在两腿之间,看起来就像是小公子的两穴长出了两条尾巴,小公子倒在陈自安怀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精疲力竭地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忽而,他低低叫喊了一声,仰起脸,拼命用力,两穴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