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起睡裙,低头埋到裙子里深吸。

是老婆的味道。

之前乔洇留下的衣服早就没有了她的味道。

他不是做梦。

他真的找到了乔洇。

老婆还给他生了个儿子。

他们母子俩都回到了他的身边。

只有她在身边,自己才会这么睡的那么沉,那么轻松舒适。

温苏河慢条斯理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去找老婆。

他站在婴儿室门口,看见乔洇和妈妈有说有笑。

不由得眯起眼。

这两人在一起准没好事。

又在蛐蛐他们父子俩。

温苏河走进去,余光扫了眼熟睡的儿子,就牵起了乔洇的手,和苏曾柔简单打了声招呼,就把乔洇带走了。

乔洇一步三回头,“妈,救我。”

苏曾柔:“救不了,你去吧。我给你们看孩子。”

走出婴儿室,温苏河眼底温润,“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让她救你?”

“你不会吗?”

“如果你很期待,我现在就能满足你。”

流氓。

她说的又不是那个意思。

温苏河带她去了书房,书桌上多了很多婚礼请柬。

温苏河拉着她坐在腿上,将钢笔递给她,“老婆,我们的婚礼请柬,自己写才有诚意。”

乔洇手腕一耷拉,一副柔弱状,“我写的字没有你写的好看,你写的吧。”

“懒宝。”

温苏河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写字,而乔洇的手用来摁住请柬,和换请柬。

夫妻搭配干活不累。

温苏河的字写的是真的很好看。

哪哪都好,就是性格差。

性格也挺好的。

至少他没有暴力倾向,是个冷静的疯批。

婚礼后,她真的能自由吗?

走一步看一步吧。

总比用金链子拴着,关在金丝笼里,只能在一个房间活动强。

“好累,老婆亲亲我才能继续。”

温苏河放下笔,下颌搭在乔洇肩膀上,“需要充充电。”

“这个事情你本可以不用自己写的。”

是啊。

他可以不用写。

可这是他们的婚礼请柬。

他和乔洇的婚礼,他想亲力亲为。

就连喜糖都想自己装。

就她半点不上心。

嘴上说要亲自设计婚戒和婚纱,实际上每天都在想着怎么薅他的钱,离开他。

花他的钱温苏河一点意见都没有。

他赚钱就是给老婆花的。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计划着离开他。

还付诸了行动。

把他骗的团团转。

不到一百斤的体重,全是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