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留了人在这里。

真搞不懂那些上位者的疯子在想什么。

一个比一个神经病。

乔洇倒在床上,迷迷糊糊陷入了沉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恍惚间听见外面剧烈的声响。

她惊醒了。

下雨了。

电闪雷鸣。

卧室窗户没关,冷冽的风夹着雨飘进卧室。

乔洇光着脚下床关窗户。

风太大了,老建筑的窗户噼里啪啦的响。

乔洇顶着风雨关上窗户,窗边一地的水,她的身上也湿了。

就在这时,卧室门开了。

清隽挺拔的身姿站在门口,他带着一身寒意,镜片下的黑眸冷暗幽深。

“乖宝。”

乔洇不顾自己光着脚,就冲了过去。

她扑进温苏河怀里,双手紧紧抱住温苏河的腰,将脸埋进她胸膛里,“呜呜,老公……”

“老公……”

温苏河气得不行,这几天没有睡过一次好觉。

出发来找她的时候,又没带她穿过的小裙裙,没有她的气息,他靠着安眠药才能睡着。

梦里还不安稳,总担心她出什么事。

现在她终于在怀里了。

还光着脚。

温苏河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将她一团抱起来,沉着脸下去。

宁泽深搞这一出的目的就是让温苏河生气,离间他们夫妻俩的。

没有不让温苏河把乔洇带走。

温苏河带人闯进大门,宁泽深的人就乖乖让了。

雨夜里,温苏河抱着乔洇上了车。

她身上很冷,车里是暖的,还不够,还想贴着温苏河。

以前不喜欢坐温苏河腿上,现在乖乖主动坐在他腿上,脑袋搭在温苏河肩上,细细软软的啜泣。

温苏河责骂的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忍住了。

可怜兮兮的小兔子现在需要的是安抚。

温热的手掌轻抚她的后背,低头亲亲她的额头,“别怕,老公在的,你去哪里老公都能找到你的。”

乔洇带了鼻音,“宁泽深那个混蛋!”

“他是大混蛋。”

“他不是男人。”

“他是贱人。”

乔洇水雾氤氲的眸盯着温苏河,“你居然会这样骂人。”

“他活该的,骂两句他身上又不会掉块肉。”

但宁泽深是真的惹到他了。

温苏河不想在国外逗留,直接带乔洇去了机场。

然后包机回国。

飞机上,多日没有好好休息的温苏河睡着了还牵着乔洇的手。

生怕只是做的一场梦。

醒来发现老婆不见了。

温苏河睡一个小时就醒一次。

有一次醒来,乔洇坐在他旁边吃东西。

见他醒了,乔洇把剥好的虾仁送到温苏河嘴边。

这感觉更像做梦了。

虾仁的味道不如家里厨师做的好吃,但因为是老婆喂的,他勉强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