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的，“哪一次？和谁呢，看的什么呢？”

“高二放暑假前。”陈默慢吞吞地道，“一个人，跟着你们进来的。”

“我们？”

“当时，哪吒1，很火。”陈默抿唇，“我偷听到，你和楼野他们，要…来，我也买了，跟过来了。”那是他帮邻居大爷修自行车的钱，邻居们有很多好人，见他可怜，给的都比较多，100块，当时电影票都要65。他不知道是3d的，跟着买进去时，他没有3d眼镜，坐在最后一排，看了一场扭曲的电影和两个多小时的叶南嘉的后脑勺。

叶南嘉沉默半晌，只是拍了拍陈默的手，然后把爆米花喂给陈默。

叶南嘉不是什么电影爱好者，读书时来看是一种社交手段，平常他哪有时间看电影，所以他从来没有看过恐怖片。

但是对于国产恐怖片的好看程度也有耳闻，听人吐槽过。但是他做事认真，来都来了就欣赏一下，所以当开场十分钟就一男一女抱在一起啃，雪白柔软在大屏幕上配合着那难以言说的声音时，他第一次尴尬地移开视线，然后看向身边的人

陈默帽沿压低，睡着了。

“…”

叶南嘉没忍住，笑出了声，能怪谁，怪他本钱太雄厚，这几日把陈默折腾得太狠，人一到影院就睡着了吗？

叶南嘉轻轻把人带过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百无聊赖，欣赏着电影。

在第无数次披头散发的鬼脸突脸伴随着尖锐的音效时，陈默醒了过来，他迷迷蒙蒙地看向大屏幕，那只有眼白嘴角撕裂血肉模糊的鬼脸伴随着森森长发从天花板上降临到主角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