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相贴，叶南嘉看到呆滞的人终于回过神来，轻轻抓住他的手腕，“我们…是要…吗？”

“对。”叶南嘉笑着，然后吻了他眼睑下的红色泪痣。

“你可以…揍我的…”陈默磕磕绊绊的，“痛…我就可以清醒了。”脑子里黑暗暴虐绝望的情绪就可以得到缓解。

“你不想和我吗？”白如玉的手指和陈默没受伤的那只手十指相扣，

陈默不如叶南嘉白，偏蜜色的皮肤更像是牛奶巧克力。

这两只一白一暗的漂亮修长的手相握时，仿佛已经做尽缠绵悱恻事。

“算命的说，可以了吗？”陈默突兀地问。

“嗯。”不管算命的了，他就是自己的命。

“那我…有一个…请求…”

“你说。”

“不用…温柔…”陈默垂下眼眸。

“呵…”叶南嘉吻上他的双唇，“默默，不要后悔。”

…

陈默终于拉下他的神明。

汗水从鬓角从眼睫滴落。

“陈默，别咬自己。”叶南嘉吻去他紧抿着的唇瓣上的鲜血。

“唔…”陈默想抱叶南嘉，可是另外一只手因为受伤叶南嘉不允许他乱动，他模糊地明白，乱动到那只手，叶南嘉会很生气。

他有点委屈，视线重影，看不清叶南嘉，也说不出话来。

…

…

“叶南嘉”陈默的声音比平时慢，尾音拖得更长，鼻音更重，像是在同他撒娇，他只知道一味地喊对方的名字，喊到叶南嘉心都化了。

…

叶南嘉醒过来时陈默还在睡，枕着他的一只胳膊，背对着他，蜷缩着身体，被子滑落，能看到对方仿若青山连绵的背脊。

睡姿倒是很乖很规矩，呼吸也很轻。

叶南嘉拿过手机，想给陈默点醒酒汤，然后人就醒了过来。

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因为坐得过于急了，动到了隐秘的那处，陈默僵住了身体。

倒不是什么把他劈成两半的痛楚，只是过于麻钝，这种异样陌生的感觉大过了宿醉后脑海里的顿痛。

陈默有些不知所措，直到一只温热的胳膊环住他的腰身强势地把他拉到怀里。

叶南嘉给他揉着腰，不得不说，陈默的皮肤真的太好了，因为时常锻炼，有肌肉，但是又不硬邦邦的，反而充满了弹性。

叶南嘉想，这个世界上大概再也没有什么能比他的默默更好摸了。

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叶南嘉笑着问，“还好吗？”

陈默扫了一眼自己满身的痕迹，他耳朵发烫，被对方这样温柔地怀抱着，他既贪恋，又有些不适应，全身酥酥麻麻的，因为太过敏感，都起了鸡皮疙瘩了。

但是他又不躲开，对于叶南嘉的服从已经超过了生理的条件反应。

“我们…”一开口，嗓子干涩嘶哑得不像话。

“嗯，我们真切地在一起了。”叶南嘉看着怀中轻微发颤的人，心里忽然生出了异样的情绪，“你…不记得，没有感觉？”

陈默没有喝醉过，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喝醉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这里倒不是说他完全不知道昨夜发生什么，他只是不记得自己都说了些，做了些什么荒唐事了。

他在听到自己开口的声音那样嘶哑，一定是用嗓过度，然后绝望地想起来，他的声音不好听，自己昨晚，会不会像杀猪一样啊…

见陈默许久不说话，他当然不知道陈默在纠结什么，只是这一刻，他也很难过。

平生，叶南嘉第一次没有把握的，带着绝望的再一次试探，“真的，没有一点感觉吗？”

“啊…”陈默呆愣着，他看着叶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