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不够。

叶南嘉察觉到陈默的目光，一瞬间就猜到对方想为他擦掉血迹，自然而然地，叶南嘉的目光也落到陈默身上…

多么漂亮健美的身躯，仿佛造物主的杰作，上面布满疤痕，血线蜿蜒在了锁骨处，流向那饱满的胸膛。

嘘他咬得是不是过于狠了，不过。这一瞬间，叶南嘉也有点渴。

但是他没有轻举妄动，他更期待，陈默怎么做。会直接过来舔干净他唇边的血迹吗？

于是，他看着，跪在他面前的赤着上半身的青年，犹豫了那么几秒钟，就抬起手，屈着手指，通红着耳廓，用手腕，把他唇边的血擦干净。

“怎么不用嘴了？”他笑着问。

“脏。”陈默收回了手，喘息未定，他其实整个人全身都还紧绷着的。

“舔手就不脏了？”叶南嘉歪头打量着自己的手指。

“…”陈默正欲说什么，叶南嘉直接抬手抚摸上对方的脸

“还是说，默默不愿意让我尝你的味道？”

默默这个称呼把陈默炸到脚趾蜷缩，但也只能乖顺地辩解，“不是。”

他可以不让他奶奶叫默默，但是哪怕极度羞耻，却没办法说不让叶南嘉这么称呼。

“我怎么觉得，我们默默，还是没有尽兴？”叶南嘉唇边的笑意更深，他收回了手，“其实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