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廖湫忱高很多,身形也比她大一圈,她的一举一动、包括神色和表情的微小很轻易就全部落入他眼底。
她穿着丝绸短裙睡衣,白皙的脚、脚踝、小腿,甚至半个大腿都暴露在空气中,自己却仿佛毫无察觉。
散席后又被廖家老爷子拉着强硬灌了太多酒,以至于他脑袋昏昏沉沉,意识模糊,眼前的场面和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场面重合。
他的视线死死黏在她身上,如果目光能有实质,那这一刻廖湫忱肯定已经被裹得严严实实。
陈雾崇的脸贴着廖湫忱的手,一阵干渴感袭来。
她依然在说话,因为刚刚被吻过而显得微微湿润的唇一张一合,不经意间露出粉红色舌尖。
他垂着眼,像曾经梦里出现过无数遍那样做。
廖湫忱忽然感觉到手心一阵濡湿,被吓了一大跳,立刻把手抽回来,瞪他:“你干什么?”
也不知道明天他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喝醉竟然这样发疯,他会不会被自己的行径吓一跳。
她第二句没说出来,就再次被堵住唇,声音全被迫咽了下去,这次远比上次的浅尝辄止来势汹汹很多。
陈雾崇身上的气息很灼烫,他的胳膊紧紧揽着她的腰,把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的很近。
他头慢慢往下。
廖湫忱有些不好意思,羞恼骂他。
身体和动作却又都逐渐软了下来。
还挺舒服,是廖湫忱前二十几年从来没体验过的感觉,她形容不上来。
廖湫忱是享乐主义者,而且他们都结婚了,合情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