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无所事事地悬挂在浓稠入墨汁的夜空上,将大地上一切尽收眼底。
廖湫忱忽然又想起来在廖家那天晚上的梦,有点口干舌燥。
装着衣服的礼盒袋子刚刚已经全被堆到落地窗前的地面上,廖湫忱坐到躺椅上,测过头去看男人。
廖湫忱刚刚半训斥半撒娇地说完,男人就安静了,等她望过去时男人面上就是平时波澜不惊冷淡的表情。
这副样子才是他的常态和真容。
和刚刚进门发疯的判若两人。
无聊的男人。
廖湫忱撇撇嘴,准备起来去洗澡。
月光顺着落地窗玻璃折射,落在她光洁的小腿和白皙的脚背上,廖湫忱垂眼时忽然有了个新的念头。
反正总归是要洗澡的,还不如先舒服一下再去洗。
刚刚徐柚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