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现在陈雾崇来说这样的事情已经家常便饭。
但少年还是第一次, 也就显得笨拙许多。
却又很努力。
少年是学习的天才,即使前期绕了不少弯,在言传身教的学习中很快掌握技巧, 开始讨老师欢心。
裙子很薄,裙摆下面并不完全是黑的,但也不像外面那样明亮。
而是隐没着半明半暗,像促使他从地底长出来的那个阴雨天, 不同的事,现在他看到白腻的大腿肉,粉色的花苞,嗅到甜腻的香味。
大股大股湿淋淋的水浇下来。
终于勉强将愈演愈烈的火阻止一点。
廖湫忱抓着少年头发的手都要失了力气, 腿酸的厉害,快夹不住,发着抖, 眼泪从眼角溢出来。
却没推开作乱的罪魁祸首。
廖湫忱深吸一口气, 推了推少年的头, 示意他继续。
反正都是一个人。
而且很舒服。
少年喉结滚动, 咽下去。
是比梦里更过分、更真实的场面。
陌生的酒店,陌生的时间, 陌生的城市。
只有面前的人是熟悉的。
气息、眼神、矜傲……
虽然跟记忆里的有差别的,但他又清晰地知道, 就是他记忆力的那个人, 就是他喜欢的人,是他梦里无数次见过的人。
又和梦是完全不一样的,少年在初次尝到甜头后, 头一次意识到梦真的只能是虚假和聊以□□的东西。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失去理智。
酒店落地窗的玻璃是单面玻璃,他们就这么在下午, 光天白日之下。
两种气味也像人一样依偎在一起。
少年被喂大了胆子,看出来沙发上的人的纵容。
趁着沙发上的人还抖着缓和的功夫,从裙底爬出来。
几乎眼也不眨地盯着沙发上的人,少年眸色深了深。
他清楚地知道。
廖湫忱老公肯定是个缠人的东西。
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少年一离开,原本被兜住吃下的水没了地方去,只能流下,落在沙发上,将酒店沙发也弄乱。
廖湫忱还在失神,眼神轻飘飘的,脸绯红,白皙细腻的皮肤全染上淡淡的粉。
少年还没在磨练中锻炼出时刻控制住自己的能力,裙子被扯破好几处,摇摇欲坠地挂在漂亮的酮体。
下巴还是湿的,刚刚喝了那么多,还不够。
喉咙里干渴感反而越烧越烈。
他一动不动盯着面前的人,几乎痴迷地渴望,目光从上而下,最后在锁骨下面已经半隐半现的风光停下。
回想起某个梦,少年几乎不受控得脑袋涨红,胡思乱想。
她是给那个人生过宝宝了?
会有奶吗?
是甜的吗?
少年咬牙切齿。
即使知道应该没有,但依然恨那个男人恨得要死。
明明已经成年,少年还恬不知耻地装成无知的婴儿,故意用可怜的神态向面前的人摇尾乞怜。
凭借着这样的伎俩他最终还是心满意足了。
“阿忱、阿忱、阿忱……”
他的声音好听,粘腻含糊不清地一声声喊身下的人,害怕对方下一面就消失。
从小心翼翼的试探,到大口吞咽只用了一小会。
少年像吃不饱的小狼。
裙底已经快湿透了。
廖湫忱开始后悔刚才的冲动。
果然不管是什么时候的陈雾崇都是一个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