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她,“老婆,松开。”
廖湫忱神色懵懵的,显然刚刚进度太快,已经晕头转向。
廖湫忱没松开并拢的腿,男人也没强制,只是手指还在贴心地为她服务。
太过分了。
廖湫忱嗓子里溢出点哭腔,感受到熟悉又陌生的汹涌。
水顺着男人手指浇下,有些粘腻的水渍不但将男人这个手掌弄得湿淋淋,也将他大腿处西装裤浇湿。
这里是公司,还在办公室。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过来敲门。
廖湫忱浑身发抖,很羞耻。
陈雾崇确实无耻得可怕,他非但没有半分害怕,甚至还恬不知耻地将盖在他西装裤上的裙摆撩开,向廖湫忱展示被她弄湿的地方。
黑色的西装裤湿了一片,实在太明显。
廖湫忱愣愣地顺着男人的动作往过看。
陈雾崇不知节制,确实每次都会把所有地方弄得乱七八糟,这样的场面不是第一次见,但廖湫忱还是一瞬间涨红脑袋。
尤其是看到男人还没抽出来的手指。
“陈雾崇。”她几乎咬牙切齿地喊,然后像每一次被惹恼那样伸腿去蹬。
陈雾崇像以往每一次那样去安抚廖湫忱,他手指只是缓慢动了动,廖湫忱就很快软下腰。
“老婆,现在就去拿。”陈雾崇吻了吻她,额上青筋鼓起。
廖湫忱太久不允许他亲热,他现在也早已经忍得不行,只是说话时声音还是粘腻又温柔的。
廖湫忱顺势揽住陈雾崇脖颈,一两分钟后汩汩的水流停下,她也终于缓过来了。
又恢复了平时上风主导位,湿润的水眸睨他,“随便你。”
男人喉结滑动两下,嗓子渴的发疼。
他忽然停下准备起身动作,抬头去吻她。
口腔每一寸都被男人细细扫过。
陈雾崇动作并不粗暴,相对缠绵,更像是寄生类藤蔓植物,细细密密地将宿主的每一处抖狠狠缠绕。
廖湫忱的口水被男人一丝不落吮去,后面舌头几乎发疼,察觉到身上的人有没完没了的趋势,简直想扇陈雾崇。
陈雾崇如果早知道这个吻会耽误那么多事,一定会放弃这个吻,直接去抽屉拿套。
两人接吻时,廖湫忱迷迷糊糊间,旁边手机铃声响起。
是廖湫忱的手机。
陈雾崇微微起身,分身轻轻看了一眼。
备注是个很简单的2。
看不出来什么。
廖湫忱还没完全回神,正揪着陈雾崇的衣领在喘气,绵软香甜的气息全都落进男人怀里。
不管是谁,都别想打扰他和他老婆。
陈雾崇收回视线,重新俯下身,头埋在廖湫忱的小腹处,慢慢向上。
廖湫忱上半身衬衫被推起,也由搂着男人脖颈的姿势改为揪着男人头发。
陈雾崇已经熟练掌握了让廖湫忱很快舒服的办法,先用舌头慢慢舔舐,等变得湿漉漉,再含吮住慢慢磨。
不要太用力,但也不要太轻。
感觉到手上变多的水泽,陈雾崇几乎头脑发昏。
恨不得立刻将怀里的人吞吃入腹。
老婆。
他的老婆。
他唯一爱的人。
手机铃声再一次响起。
廖湫忱腿发软,汗顺着面颊和光洁的背往下滑,但还是两脚蹬开身上的男人,探手去摸手机。
男人动作顿住,眸子颜色更深,黑沉沉的瞳孔溢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沉情绪。
廖湫忱没看到,她蹙起眉点了接通。
是高中版陈雾崇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