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了大雨,瓢泼大雨,将廖湫忱浇的湿漉漉,宝石被别人拍走,廖湫忱也变得沉默。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廖湫忱和廖筠心关系很差。
廖筠心还太小,只能迁怒和指责廖湫忱害死了父母。
廖湫忱在最开始一段时间也是这么觉得,于是她也再也没提过这颗宝石的事情。
又在国内上了几年学,廖祖父并没因为这件事责怪她,但廖湫忱心里这件事情始终没过去。
上学的经历对廖湫忱在记忆不算很美好。
孟静怡也是在那时与她结仇,成为死对头。
孟家和廖家一开始并不算旗鼓相当,差了不少,竞争关系少不了。
廖湫忱父母因为车祸死亡消息一传出去,廖家也算被重创一下,与孟家之间关系差距一下缩小不少。
孟静怡跟廖湫忱是同班同学,经常趾高气扬路过廖湫忱时嘲讽。
“罪魁祸首。”
“凶手。”
有人跟她为虎作伥,也有人明辨是非。
廖湫忱虽然对廖筠心处处忍让,但她在外面从来不是好欺负的性子。
廖祖父在后面帮她,孟静怡被教训过几回后也只能在背后暗自使绊子。
廖湫忱当然全都当场报复回去。
后来她出国上了学,顺便在祖父找的医生那里治病,只是与廖筠心的关系始终没缓和下来。
兜兜转转这颗宝石落到那位老珍藏家手里。
廖湫忱原本已经忘了这颗宝石。
只是没想到陈雾崇给她买回来了。
陈雾崇拿着东西回来的时候廖湫忱恰好在花房浇花,难得没出去。
听说陈雾崇回来了她洗了手,回了卧室。
“怎么又给我带礼物?”
廖湫忱漫不经心看男人,但还是有点高兴。
看到礼物是时廖湫忱却忍住失了态,用旁边杯子砸了男人。
廖湫忱只是情绪太激动,不是不讲理的人,虽然陈雾崇没说什么,又给她道了歉,哄她说他是自作主张。
但廖湫忱冷静过来,还是放下面子主动道了歉,并答应陈雾崇可以提一个要求。
会要她名下哪家公司?
还是别的什么?
廖湫忱乱七八糟想了好几天。
终于一天男人下了班,拿着一个盒子回家。
别的礼物?
廖湫忱还没想通,洗澡前,发现哪呢直勾勾盯着她:“老婆,要求我想好了。”
“什么?”廖湫忱面上波澜不惊,但还是有些在意。
什么要求?
居然还要用另一个礼物同时补偿?
如果很过分,损害了廖家,她其实也不会答应。
廖湫忱胡思乱想。
男人将盒子里的东西拽出来,“老婆,我给你买了衣服,提前洗过了,今天能穿这个吗?”
很少的布料。
白色的耳朵发箍和毛绒尾巴。
廖湫忱脸腾一下烧红,瞪过去,咬牙切齿:“让我穿这个,你要不要脸?你怎么不说自己穿。”
她陪他在卧室、浴室、地下室、沙发上、车上、飞机上,把睡衣都弄坏了那么多件。
廖湫忱咬牙切齿继续骂他,“变态。”
被老婆扇巴掌都会爽到的人,只是被骂了一下而已。这段时间陈雾崇早已经被骂免疫了,知道廖湫忱这句话就是默认的意思,恬不知耻往上凑,被廖湫忱推开。
男人声音低哑,哄她:“我穿也可以,下次我穿。”
“……”
廖湫忱想了一下,很快摇了摇头把这个画面甩出脑海。
更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