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廖湫忱没下过床,早上陈雾崇去做饭,顺便把拖鞋也带走了。
廖湫忱赤裸着脚,腿搭在床边,问完话就把男人晾在一边。
旁边桌子上碗里面的粥早已经放凉了。
看见廖湫忱真的没有丝毫搭理他的意思,男人忍不住先开口,“老婆。”
廖湫忱睨他,忽然道,“不是早都认识我了,没结婚前怎么喊我的?”
她表情似笑非笑,“也喊我老婆?”
陈雾崇要说是,她就给他一巴掌。
无耻。
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吐出两个字,“宝宝。”
他日思夜想的宝宝。
他无数次在背地里喊过的称呼。
廖湫忱靠近男人,她呼吸很热,说话的时候落在男人颈肩,“变态。”
男人心安理得认领这个称呼。
他确实没有礼义廉耻和道德底线。
老婆就是他的一切。
廖湫忱收回手,仔细打量陈雾崇。
先前廖湫忱以为他们是相敬如宾的联姻关系,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进展到这一步。
佣人都被陈雾崇放假了,整个屋子只留下了廖湫忱和陈雾崇两个人,按道理廖湫忱是处于劣势地位。
但现实截然相反。
做出“囚禁”举动的男人乖乖跪在床边,被“囚禁”的人居高临下撑着下巴看他。
陈雾崇刚刚暴露了真面目,应当是要趁着这段时间作威作福的,好讨一点利息。
他也这么做了,陈雾崇被晾了大部分,旁边的粥也被晾了大白天,早已经凉了。
男人喉结滑动,语气粘腻,像是纯粹的关心,“宝宝,吃饱了吗?”
廖湫忱看了一眼已经凉掉的碗,“饱了。”
男人跪着,头凑上来,声音居然显出几分委屈,“老婆,我还饿着。”
陈雾崇胆大包天居然敢囚禁她。
喜欢当然不是理由。
廖湫忱没消气,不给他好脸色,“饿就去吃饭,给我说干什么。怎么,等我给你做?”
异想天开四个字还没出口。
廖湫忱就看到面前男人喉结滚了滚,“老婆你不用动,我自己吃就可以。”
廖湫忱一下子忽然读懂陈雾崇话里的潜台词,她真的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看陈雾崇。
无耻的变态!
这还是在白天。
老婆没说不可以,那就默认是可以。
男人已经急切凑过来,像几百年没有吃过东西的恶鬼一样,开始嗅嗅舔舔。
脖颈很快被男人舔的湿漉漉一片。
陈雾崇脸上巴掌印已经很多了,再多就吃不消了,廖湫忱也没有扇了巴掌的癖好,她轻松制止住男人的动作。
对上男人浓稠痴迷的目光,却没有将男人推的更远。
廖湫忱坐在床边,陈雾崇就跪在她面前。
刚刚被她晾了那么久,男人起的反应还没消。
廖湫忱质问他,“我让你吃了吗?”
男人动作顿住,喉结滚了滚,回答,“没有。”
廖湫忱问他,“你不去公司,公司怎么办?”
陈雾崇不明白话题怎么拐到这个上面的,他焦急可渴望老婆跟他接触,哪怕只是骂他:“有专业的团队。”
廖湫忱盯着他,正常人被这样盯着是要一头雾水的,陈雾崇却在一瞬间明白了她地意思,“老婆,我错了。”
廖湫忱不管陈雾崇的道歉是真心还是假意。
在刚刚廖湫忱已经思考完了,甚至有些跃跃欲试。
和这种变态在一起自然有别的乐趣,会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