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怎么?说好像都?不太清白。
随便吧。
就这样,就当续命了。
……
傅让夷发出长而深的喟叹,贴上他脸颊,叫他的名字:“祝知希……”
他贴完左边,又转向右边,金属条在他脸颊肉上戳来戳去。一半像野生动?物,另一半像小孩子?那样纯洁。这反差实在荒谬。尝试了好几次之后,祝知希才意识到,他似乎是想接吻。
但嘴还关在牢里。
一想到接吻,祝知希的脸更红了,浑身汗津津的。
“不行。”
初吻没?了,初次在他人友好帮助下达成生命大和谐的体验也没?了,还想拿走我的第二个?吻?
休想。
他躲了半天,呼吸凌乱,可傅让夷不依不饶。两张红得?冒热气儿的脸跟躲猫猫似的,蹭来蹭去,你躲我追。祝知希急了,“哎呀”了一声,谁知一不小心,刮掉了傅让夷右耳上挂着的耳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