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挑逗也没?区别。

傅让夷忽然停了。过了几秒,他直起方?才俯下去的身子?,左膝一点点往前挪,卡住,怼紧。听到坏兔子?又轻又长地吸了口气,他才再度俯身。

说不清是疼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祝知希哼出了声。

他喘着气,伸出手,手指攥紧了止咬器的金属条,像攥着救命稻草。屈起的指尖握得发白。很快舌尖就舔了上来,湿软,灵活,撩拨似的,轻滑过指缝。

不可控地,祝知希想到方?才的吻。

他头昏脑涨,害怕地松了手。湿漉漉的手指攥紧被子?,理?智岌岌可危,开始本能地求饶,连称呼都?变了。

“傅、傅老师……”

傅让夷明明看不见,却能精准地步步紧逼,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低下头。金属条碾上来,很凉。

“冰!别弄了,好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