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血呢?

一点点都行啊。

终于,他忍着疼挤出来针尖大的一点儿血,立刻像是拿到罪证似的,直愣愣戳到傅让夷眼?前:“看,你咬的,都给我?咬出血了!你之前还说我?一根手指头?都不碰呢。”

“快给祝知希道歉。”

傅让夷双眼?湿润,眼?神更是无?辜。

他头?向前,靠近了些?。呼吸时的热汽包裹住祝知希的手。

好烫。

止咬器贴了上来,又有些?冰。

祝知希有些?后怕,想缩回手,但下一秒,自己的指尖就被动地穿过止咬器的缝隙,一寸一寸,被迫靠近被封锁其中的嘴唇。

危险的施暴者张开?嘴唇,但没咬,而是伸出舌尖,舔了他“受伤”的手指。

祝知希一个激灵,腿脚发软,像那些?极易被alpha信息素影响的O似的,仿佛有电流穿过,从天?灵盖到脚趾,浑身都麻了一瞬。